第126章(1 / 1)

韩国宗家的大宅都是依着村落建的, 通常一个村子就是一个大宗族, 柳家是这样, 文家也是这样。整个村子都是宗族就代表村里人多少都沾亲带故,宗家孩子的婚礼是必到的, 村子也会因为人都回来了变的很热闹。这也代表,站在路边的金妍秀十分不安全。

先不说路边来往的人可能发现这边还有一个新娘,关键是在宗家结婚的时候村子里不会有另一家办婚礼,穿着新娘大礼服的金妍秀目标太明显。以至于柳临渊发现她叫错了人, 她应该让俞承濠去找文承贤, 李文栋跟着她的, 因为这宅子她不熟,李文栋熟。

既然是本家的大宅自然真的是‘大’宅, 大到能举办一场两个大家族的婚礼,也大到不熟悉的人能在里面迷路,更不用说连村子都没来过的柳临渊。李文栋来的也少,但好歹因为婚礼的事情在屋子里转过, 刚才李文栋带他们左拐右拐的找没人的地方,就代表他还是记得点路的。

可现在说这个没多大意义,柳临渊把金妍秀又塞回车上了,至于旁边完全搞不明白金妍秀脑子里在想什么的俞承濠, 也被柳临渊塞进车里,一左一右的夹着金妍秀, 问她想要做什么。

“我来结婚。”金妍秀第一遍说的很心虚, 第二遍说的就很坦荡了“我和文承贤, 我们结婚。”

俞承濠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,柳临渊凭借对两个智障的了解,很快速的反应过来“昨天文承贤去找你了。”肯定句“他让你今天过来的。”第二个肯定句。

一脸惊讶的俞承濠刚要说话,金妍秀直接点头“他让我来的。”

紧接着,俞承濠算是了解为什么李文栋说,不管他同情金妍秀什么都没必要,因为这姑娘被两个人宠着,绝对不可能吃亏。或者应该说,文承贤宠着她,而柳临渊宠着文承贤,两个作死小朋友要干一件更作死的事情,同一天举行两场婚礼,新娘还不一样。

金妍秀说除夕之后她和文承贤就没见过面,文承贤没有去找她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,短信什么的都没有。她差点就以为他们就到此为止了,以后彻底不会再联系,直到昨天,文承贤找到了她。

“他说,如果我想要一场婚礼,他可以给我一场婚礼。”金妍秀看着柳临渊“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。”

信息量有点过大的话让俞承濠差点死机,看柳临渊一脸沉思的样子,荒唐的看着两个姑娘“你们不是认真的吧?就算什么婚礼也没必要选今天啊,去国外找个教堂,或者随便什么时候都比今天安全,今天做这个,是在打谁的脸,你们不怕死吗?”

俞承濠看柳临渊没反应,有些急了“你自己都说了家族联姻代表的是两个家族,现在两个家族的人都在里面,这个时候被发现文承贤会被怎么样不一定,这孩子就完了。”指着金妍秀“她还有大把未来呢!”

最后一句说的严肃无比,也让两个姑娘一起转头看他,柳临渊看过来就算了,俞承濠对上金妍秀一脸鄙视的表情很无语“我难道是在担心自己吗,你这是什么脸。”

“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?”金妍秀斜了他一眼对柳临渊说“你看男人的眼光是真不怎么样。”

俞承濠被气笑了,柳临渊让他们两别闹,现在还很多事没解决呢,问金妍秀“你怎么过来的,这辆车”环视一遍保姆车的车厢“你的车还是谁的,谁开的车?你?”

金妍秀刚要说话,俞承濠愣了一下,捏着她的裙摆“这衣服是文承贤给你的?”不等她回答看着柳临渊“你的意思是,他家里知道?”

“不确定,但是不可能完全不知道。文家、成家,还有承贤亲生母亲的家族,他相当于三个家族的独子,他亲妈那边生了的孩子本家是不认的,三个家族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人,掌舵人是成女士,以成女士对承贤的态度,很可能默认了这件事。”

柳临渊给两个小白简单科普了一下文承贤到底有重要,压着金妍秀的大裙摆看向俞承濠“文承贤就算有这个胆子和成女士硬刚,他也没那个智商能完全瞒着对方,除非成女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,不然”拍拍裙摆“这衣服他都拿不到。”

“等下,你的意思是,成。。。伯母。。。阿姨。。。”金妍秀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对方,干脆学柳临渊“那位成女士知道我要来?”快速眨了眨眼睛“她可以接受?”

俞承濠用指腹摩擦着金妍秀的裙摆,布料摸着特别舒服,上面绣的花纹也很漂亮,看起来还特别眼熟。眼熟到他确定他见过的,在那个一套衣服要做一个多月的店里,有心想买却因为柳临渊没兴趣而放弃的。

金妍秀看他们都不说话有些不知所措,来回转头看着他们,柳临渊连忙往后仰,避开她头上的金簪。俞承濠用扇子她现在是伴娘了,得一直跟着她。身份来回变的柳临渊站在原地,听金妍秀说得站右边,乖乖的换了个位置走到她右边去站好。

短发带着纱帽的俞承濠有些奇怪,身上的韩服中和了,柳临渊看他走到仪式台边,拖鞋上去反应过来,俞承濠是主婚人。等俞承濠站好,金妍秀往前走,柳临渊跟着她小步往前,四米不到的距离,走了快一分多钟,说是往前挪都行。

上一场婚礼柳临渊基本都没怎么关心,现在这场婚礼才是让柳临渊正式了解一下,韩国传统婚礼在做什么。刚刚给了个假鸟就消失的李文栋,这次要做的事情倒是挺多的,等文承贤和金妍秀站好,一路小跑从屋里端了个铜盆出来,抱着盆站在两人中间给柳临渊使眼色。

不理解自己要干什么的柳临渊迷糊的看着他,很想说你们这帮人就不能直接说么,又想到仪式感这东西的重点就在于很多事不可言说。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,叹到一半还被文承贤蹬了一眼,好吧,叹气也不行。

文承贤对她智障的表现很不满,抖着袖子眼神望向铜盆提醒她,柳临渊凭借自己的机智上前两步帮他挽袖子,等他用铜盆里的清水洗手(也就沾了点水)后,再把他的袖子放下去,轮到金妍秀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。

先把刚才作为家人给的‘祝福’拿开,长长的袖口挽起,等金妍秀洗手(沾水)后,再把袖子抚平,‘祝福’重新放好,默默的又回到金妍秀的右边,等李文栋端着铜盆跑走。然后。。。然后那死小孩就不回来了。也不对,李文栋站在离他们两米的距离,跟着围观群众一样。

如果柳临渊是纯种的土著,就会知道刚才李文栋的角色是侍者,所谓的洗手有个特别的名字叫盥洗于,本来应该是在凉席两边的铜盆里洗手的,但那需要四个侍者,人员不够,精简操作。这个礼仪寓意是新郎新娘即将成为夫妻,开始新的人生征程。

每个名族都有自己传承古老的仪式,每个仪式都代表着祝福,这东西其实不用教,耳濡目染自然就懂。接底气一点的说法是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,总不能没看过别人结婚。

可习俗这东西真的得有传承才行,南方的婚礼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,是新娘的娘家要在新郎接亲时藏新娘的鞋子,懂的人自然知道这是祝福,不懂的人就真的完全不懂他们在干嘛。

柳临渊属于完全不懂的孩子,全程都靠猜,以至于把一场明明应该很美好的,属于有情人的婚礼,弄的有些好笑。让金妍秀本来的感动都变成无语,也让忍了半天的文承贤爆发。

“呀!我又没死!”

即在新娘新郎拖鞋上凉席想要跟上去被金妍秀用屁股挡到一边后,柳临渊又做错了。磕磕绊绊的婚礼已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,跪拜的仪式后要誓约配偶,两人需要喝酒。

这酒要伴娘倒,柳临渊抬手就倒了满杯,这在韩国的仪式是里不行的,只能倒七分满,满杯是祭祀用的。所以她一倒完就杯文承贤吼了,太不吉利,这是结婚,干嘛呢!

文承贤刚吼完被俞承濠打,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,看着柳临渊摇头代表她做的不对。全凭机智撑场面的柳临渊猜到酒倒多了,想要倒再地上,这下四人一起吼她,连俞承濠都没忍住,真倒在地上就真的是祭祀了。

憋了二年半的柳临渊耗尽了耐心,酒杯一放放弃哑谜游戏“到底要干嘛,直接说!”先看文承贤“结婚又不是不能说话,仪式重要心意更重要!”再看金妍秀“以后让他给你弄个西式的,我给你当伴娘,绝对靠谱!”

盯着光围观什么都不干的李文栋“你难道是看热闹的吗!”最后看向站在矮桌上的俞承濠“你想清楚,你要是这么对我的话,结婚就可以放弃了。”

文承贤和金妍秀对视一眼一起笑开,俞承濠轻咳一声,冲李文栋招手对柳临渊笑道“那就让他帮忙,重要的不是仪式,是我们的心意。”

“你还不如说重要的是柳临渊呢。”李文栋慢悠悠的走到柳临渊身边,鄙视俞承濠他们三个“结个婚还人脸色,想什么呢。”再怼柳临渊“还有你,怎么什么都不懂,海外派吗。”

柳临渊让他别废话“我酒倒多了是不是,不能倒在地上要倒在哪里?倒回酒壶?”看李文栋不说话,疑惑的看着他“总不会是倒在托盘上吧?”

没碰过酒倒多这种事的李文栋也不知道要怎么办,看向文承贤“你是新郎,你说。”

“倒回酒壶里,倒托盘干什么。”文承贤让柳临渊别瞎搞,顺便告诉她为什么不能倒地上“祭祀祖先才倒地上。”姿势不能动,用眼神示意“只能倒三分之二,满杯也是祭祀用的。”

柳临渊默默的把酒倒回去,盖上壶盖再倒出来,酒倒好望着俞承濠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拿下那个”李文栋指着金妍秀的‘祝福’“给他们两一人一杯。”

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柳临渊把被子递过去,看他们两各自抿了一口,交换酒杯再喝一饮而尽,以为是变异版的交杯酒。结果这酒喝完,李文栋让她去拿放在桌角的葫芦,打开缠在葫芦上的彩线,要她往两个葫芦瓢里倒酒。

葫芦很小,这次柳临渊特意没倒满,结果李文栋反倒让她倒满,说是这才是为了圆满的。倒满酒再把葫芦瓢分别递过去,柳临渊看他们喝完发现,这才是合卺酒,有点弄不明白他们之前那个酒是在干嘛。

喝完的葫芦瓢要由柳临渊再合二为一,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。俞承濠在上面用史剧的语调说了一堆翻译成现代语言的‘结婚了好好对彼此’,文承贤和金妍秀乖巧的听着,听完给俞承濠行大礼。

到此,这个闹腾的、温馨的、有趣的,却好像没那么庄重的婚礼仪式彻底结束。仪式台也从刚才只有新郎新娘和主婚人,变成新娘、伴娘、主婚人和吃瓜群众在上面,新郎?他去‘结婚’了。不过四人也就玩了一会儿,就把仪式台搬到屋内了,外面实在太冷!

金妍秀去里屋换文承贤准备好的衣服,柳临渊正在问俞承濠刚刚那些仪式代表什么,李文栋拿着手机在玩。一群人好像没人把这个仪式看的多重要,也或许是太重要了,过去就好好珍藏,不用拿出来讨论。

换好衣服出来的金妍秀看了眼情侣,无视他们坐在李文栋旁边问他在干嘛,李文栋按着手机随口说“我有点不放心那个傻子,问问朋友他那边怎么样了。”

屋内安静了几秒,俞承濠抬头看了眼金妍秀没说话,柳临渊倒是头都没抬的说“你带妍秀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
金妍秀愣了一下“我能去?”

“你为什么不能去?”柳临渊拿着手上的木鸳鸯笑问她。文承贤为这场婚礼准备了很多,可是准备的再齐全,有些仪式还是没办法实现,比如她手上这个,应该由伴郎交给新娘长辈的木鸳鸯。

李文栋跟着笑“婚都敢结,还怕什么。”比起柳临渊的全盘接纳,他对文承贤没告诉他偷偷摸摸搞了这么大个事很不满。

柳临渊拿鸳鸯的尾巴戳了李文栋一下,让他别说酸话,对金妍秀说“你不用想那么多,认识你的人不会开口说什么,不认识你的人更不会说。你就当去体验一下老公和别人结婚的感觉,说不定你以后能接到这个剧本,就能直接演了。”

“什么剧本这么奇葩。”李文栋吐槽了一句“你们拍电影的脑子都不正常。”起身看着金妍秀“走吧,我带你过去,有人问,你就是我的女伴。”

金妍秀左右看看俞承濠和李文栋,视线落在柳临渊身上,看她点头,莫名的就安心了,起身对柳临渊说“我一会儿回来,会很乖的。”

柳临渊笑着点头看他们出门,俞承濠在门关上的时候感叹了一句“我好像明白为什么金妍秀会因为你和她吵架那么生气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人都贪心。”

俞承濠笑着冲柳临渊伸手,等她过来把人抱在怀里,轻声说“我以前觉得金妍秀的贪心是人心不足,是她的问题。但是现在想想,如果是你的话,不管是朋友还是恋人都会很贪心,想要更多。”

“因为你真的很好,你对朋友好到,不管对方想要做什么,合理的事情,不合理的事情,要你帮忙,要你支持,都不用说,你就会去做。”俞承濠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“这样会把人惯坏的,总会想要知道,你能接受的终点在哪,忍不住想要试探。”

侧躺在他怀里的柳临渊笑着抚摸他的侧脸“可是你不会啊,你不是每次都很克制么,你不会因为我做的很多,就认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不是么。”所以我喜欢你。

“所以你喜欢我。”俞承濠看她愣住,笑了“怎么,我说的不对吗?”

柳临渊直起腰亲亲他“你说的很对。”

大笑的俞承濠指着桌上的那些东西问她“你知道那些有什么含义吗?”

仪式台是原样搬进来的,能放上仪式台的东西自然都有自己的意思,靠近屏风的地方有一盆竹子,中间摆了一大盘梨,左右两侧各摆了一盘大枣、一盘柿子饼、一盘栗子、一碗糯米和红豆。前面中间立着一盆迎客松,迎客松的左右各有一个上面雕有蝴蝶模样的灯盏。

柳临渊看了一圈摇头“我连仪式都不懂是什么意思了,怎么会知道那些。”

俞承濠笑着一个个给她解释,都是好寓意,竹子的贞洁,梨代表的民族气节,枣寓意着多子多福,子孙昌盛。柿子是做人要虚心,栗子是要记住祖上的恩惠等等,每一个都有很多说法。

说的柳临渊笑问他“这些算是常识,还是你想过办韩式婚礼所以去查的资料?”

“一半是常识,一半是我之前拍摄的时候问过作家的,我不是演过史剧么。”俞承濠绕着她的发尾玩“刚才那一大段夫妻和睦的话,就是以前拍摄的时候听过的。”

作为基本看过男朋友所有作品的女朋友,柳临渊回忆了一下“我不记得你在史剧里有结婚啊。”

“不是我结婚,是我看过别人结婚,好奇问的。”俞承濠低头用鼻尖碰了下她的侧脸“可是我看的够多了,你就不想让别人看我一次吗。”

柳临渊笑笑“你再这么下去,搞不好我以后都会很小心的和你聊天,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踩坑了。”说着拍开他的手起身“我们也去看看别人的婚礼吧,他们为什么能拖那么久。”

笑着跟她起身的俞承濠表示“你躲避的能力不是也很高超吗。”

属于文承贤和金妍秀的玩闹版的婚礼结束的很快,另一边有更多人参与的婚礼还只到一半,只有夫妻参与的礼仪虽然没多少,但是婚礼有很大一部分是需要长辈参与的。

俞承濠和柳临渊过去的时候,文承贤正带着‘新娘’给家族的长辈们行礼,原来这个礼放到明天就行,但文承贤以不想要‘闹喜’这个环节为理由,用这个替代了。所谓闹喜就是朋友们调戏新郎新娘的戏码,也代表着朋友们的祝福。

柳临渊看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趣,想要去找金妍秀他们,没找到,打电话过去,金妍秀说他们回去了。柳临渊带着俞承濠又绕回去,中途差点迷路,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是顺着地上的炮竹屑和吵闹的人群走的,出来没有指向标就蒙圈了。

中途问了个大爷,柳临渊记得那屋子门口的屋檐上挂着一串铃铛,大爷给他们指路时问他们是不是来参加婚礼的,听到回答时,还带他们回家给他们拿了一堆水果,说是让他们吃,等开宴还得等一会儿呢。柳临渊他们推拒说不要,还被大爷说太客气,最后没推成功,手下一袋柑橘。

找到屋子准备进门的柳临渊看俞承濠站在原地不动,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是大爷的背影,问他怎么了。

俞承濠对柳临渊晃了下手上那袋柑橘,有些感叹“承贤真的是大家族,小时候抱过他的爷爷搞不好有上百。”这是那位老爷子说的,原话是他是文承贤的爷爷,孙子结婚当然要招待。

柳临渊笑道“你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羡慕啊。”

“确实不羡慕,我只是有些担心。”俞承濠放下手看着柳临渊“他真的能丢下那么大的家族和金妍秀在一起?”

没听懂的柳临渊疑惑道“什么叫丢下家族?”看着他意外道“你不会以为刚才的婚礼是承贤对家族的反抗?”

“不是吗?”俞承濠问她“如果顺从了,就不应该有那个婚礼才对,就是因为不甘心今天的婚礼,才会自己举办一个,没有告诉你也没有告诉李文栋,他自己一个人做,不是害怕你们反对?”

要不然大可以一开始就和柳临渊说,或者和李文栋说,这样不止能准备的更完全,还能让朋友们知道要怎么帮忙。在俞承濠看来,文承贤选择不说,就是他自己也知道,这个做法不对。

柳临渊却给了他另外一个答案“他要是真的反抗,不管是自己办的婚礼还是正在举行的婚礼都不会进行,他这样就是不反抗。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,他又不是机器人,继承人有不能做的事情,比如和金妍秀结婚,但是继承人可以做的事情更多,比如和金妍秀结婚。”

“那是被允许的,你刚才不是也知道么,我们刚刚做的那些都是被允许的,衣服、车、这个房子、还有在婚礼上争取的时间,那些文承贤是做不来的,需要有人帮助他,他能做到就代表这些都是被允许的。”

柳临渊牵着俞承濠的手望着已经没人的街道“承贤不告诉我们是在保护我们,有些事他可以做,而且被限制的范围很小,但是我们不行。”看男朋友讶异的神情笑了“你是意外承贤会保护我们,还是意外他能想到那些?”

“都有。”俞承濠开玩笑说“文承贤看起来不是会想那么多的人,你自己不是也说你喜欢他单纯吗。”

确实这么说过的柳临渊表示“单纯又不是傻,有些事对他来说是本能。这么使用家族的能力和怎么保护朋友,这些都是本能,不用人教,从小看的多了自然就会了。”

牵着她往屋子里走的俞承濠,边走边笑她“说实话,你是打算下一本写一个财阀继承人做主角呢,还是你幻想过自己是财阀继承人的日子,为什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?”

屋里的两个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开门出来,李文栋问他们在说什么,俞承濠说他们在说柳临渊到底对文承贤是什么感情。李文栋大笑说是主人对宠物狗,金妍秀倒是说了个不一样的答案。

“替身。”金妍秀看两个男人不解,冲柳临渊笑“你其实是想要借着文承贤实现什么对吧,具体讲不出来,但是你想要他过的很开心,因为你觉得他开心了,某种程度上就实现了你想要的。”

柳临渊笑笑还没说话,李文栋先开口了,指着俞承濠对金妍秀说“照你的意思,拿就没他什么事了,柳临渊的真爱应该是文承贤才对。”

“如果真爱代表的是无限信任一个人,那承贤的真爱也是临渊没错。”金妍秀煞有其事的看着柳临渊“如果在所有人里选,你最相信的人是承贤对吧。”不等她回答看向俞承濠“要是让承贤选,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临渊。”

俞承濠搂着柳临渊说了句外面冷,进去说。李文栋就笑他“你是默认了这件事吗?”看着他和金妍秀“你们两很想得开啊,这种关系都能接受,搞不好他们两就搞在一起了。”

柳临渊笑着打了他一下“要说想得开,你不是也很想得开,作为金妍秀xi的前伴侣,参加她的婚礼还给她做伴郎,心多大。”

“哎一古,别想转移话题啊,我们话。

柳临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“你得让我男朋友同意啊。”

“男朋友不同意。”俞承濠笑道。

文承贤一脸天塌了的表情搞怪,金妍秀和李文栋在旁边拆台,俞承濠端坐随便他们闹,柳临渊则是负责笑就行了。

折腾半天没得到满意答案的文承贤突然眼睛一转,对俞承濠说“你要是愿意的话,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”眼神飞向柳临渊“关于你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哦。”

“别信,你想知道的无非是结婚,不用他告诉。”金妍秀让俞承濠淡定,别被套路了。

俞承濠笑看着他们,对柳临渊伸手“我早就知道了啊。”

“知道什么?”文承贤觉得他就是强撑“别装了,你要是知道就不会一直纠结这个了。”

柳临渊笑着不说话,把手放在俞承濠的手里,俞承濠牵着她的手对文承贤说“这是我们的情趣,你不懂。”

李文栋双手一挥让全场暂停“等下,我才是不懂的那个,给我解释一下,到底是什么?结婚确定了?”

四人相互看看,组团笑出来,一起说。

“早就定了。”

多早?

在那个婚礼的一天游戏开始的时候。

如同今天一样,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婚姻游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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